“你们都喜欢她。”

你们？

李卫民突然想起了展元红，本来是想问封小双，她和展元红怎么没有修成正果，怎么会去相亲的，结果音乐又想起来了。

封小双喝了酒，说道：“大哥，愿意下楼吹吹风，醒醒酒吗？”

李卫民起身，头重脚轻。

封小双下意识的去扶他，李卫民也没有拒绝，两个人搀扶着下楼。

封小双甚至都没有和舞池中玩耍的哥哥姐姐们知会一声。

因为，她说的楼下，就是楼下，没有别的意思。

楼下，清风拂面。

李卫民被夏夜的风吹得清醒了一些，他甚至有些不明白，自己为什么会和封小双下楼。

或许，只是因为她和小婉认识……

他什么都想着小婉。

又或者，刚刚封小双说的那句，她知道他喜欢季婉……

歌舞厅外边的人行道上，偶尔还有行人路过。

李卫民拿出一支烟来，“不介意我抽烟吧。”

封小双摇头：“不介意。”

吧嗒一声，打火机打了两下，他点燃了烟。

抽了一口，吐出愁绪。

“你怎么知道的。”他问的是在歌舞厅时，封小双说她知道他喜欢季婉的事情。

封小双道：“女人的直觉很准。”或许，也就季总那样有爱人，事业有成，没有多余心思的女人才会察觉不到吧。

李卫民没有否认。

他笑道：“你想告诉她？”

封小双摇头，“不，我为什么要做一个讨嫌的女人？”

“谢谢。”

“不客气。”

想了许久，封小双道：“第一次我们两个相亲的时候，我以为是展元红约我，结果却是你。

前几天，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去相亲，又遇到了你，李总，你不觉得我们很有缘分？”

李卫民点头。

封小双说道：“你心里有人，而我的爱情也死了。”

“你还年轻，怎么就死了？”

“动心却不能相守，是挺残忍的宿命，像是刑法，叫人身不由己，叫人痛苦。”

李卫民又抽了几口烟，对封小双的说法肯定不已。

封小双说道：“我家庭条件一般，但是，相亲也好，遇到的男人也好，很多都是看中我的家庭，却并不是真的爱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