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李卫民和王大志一走。

季婉就和展元红往厂房外走，两人往山坡上走了一截路，季婉就将杨菊刚刚说的话同展元红说了。

展元红半点不隐瞒，“确有此事，我是很怀疑的，但是这件事等去了京海，慢慢查一查吧。”说罢，他又忙解释，“但是季总放心，我不会懈怠工作，也不会给季总惹麻烦的。”

“如此不公平的事情，我也是将你当做朋友看待的，不会觉得你给我找麻烦，就是跟你确认一下。”

展元红再次感谢。

季婉问道：“杨菊的事情，她其实也挺可怜的。”说完，季婉看向展元红，“她说想跟我去京海，我有些担心她不听劝告，一心只有仇恨，从而害了她自己，甚至也会成为我的麻烦。”

展元红道：“她的确是让仇恨蒙蔽了双眼，但，我觉得，她的恨并非自身原因，而是那李元奎真不是个东西！”

他是知道的，当初学校里那些风言风语，对杨菊来说，比要她的命还要重。

而那些风言风语，何尝不是李元奎弄出来的呢？

季婉点头，“看她自己吧，如果杨叔，兰姨他们肯让她去，到时候你看着些。”

“好。”

和季婉说这么多，展元红觉得自己有被重视的兴奋感。

虽然她口中说怕杨菊的事情是个麻烦。

但是，最后和自己说的那些话，句句都是想着杨菊的委屈，也是想帮杨菊一把的。

“那京海见。”

“京海见。”

两人回来厂房，展元红目送季婉离开，一回头，看到杨菊从房子里走了出来。

他走过去，杨菊走出来。

“季总是不是都和你说了？”杨菊问道。

展元红没有否认，而是问道：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？”

杨菊也不隐瞒，“我是想去京海，然后找机会报复他，可是我人微言轻，如果没有落脚点，或许饿死街头也有可能的。”

“你把婉姐当跳板和垫脚石，但婉姐她却是同情你的遭遇，关心着你的。”

杨菊张了张嘴，其实她也并不是完全把季婉当做跳板和垫脚石，只是知道她心善，想着她会看在父母亲的份上对她伸出援助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