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菊怕季婉不应允,继续哭诉:“我此去京海,并非莽撞行事,有一件事,不知道展同志是否同你说过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杨菊和展元红是校友,两个人有些话题说,也是正常的。
“那李元奎他学习并不好,而且,他本姓展,还是插班生,怎的他考上了华清大学,而展学长却名落孙山了?”她哽咽了一下,继续说道,“此去,我会和展学长好生计划,断不会牵连到季总,您不相信我,总会相信展元红吧?”
听见杨菊如此说。
季婉心中大惊。
她倒是不知道,展元红和杨菊初恋男友的这些事情。
但是,从杨菊说的口吻来看,那李元奎是插班生,又本姓展,莫不是?
盗用展元红的成绩,盗用展元红的人生?
这种事情在前世也爆出来不少,在这个信息不发达的年代,盗用别人人生的事情屡见不鲜。
季婉本就是医者,又同是女性,听杨菊这般说,自然是有些心疼她的。
喟叹一声后,季婉说道:“这件事你同杨叔和兰姨说吧,我做不得主的。”
“季总,你是说,只要我爸妈同意,我就能跟你去京海吗?”
季婉张了张嘴,“我能信你吗?至少你不能在我不允许的情况下,让我陷入危机,甚至让我身边的人,包括展元红陷入危机。”
“能,我一定听你和展同志的。”
杨菊这人,季婉一向是不信。
最后,她道:“你还是和家里人好好商量,等你恢复了之后,万一想来,我只能提供一份工作与你,至于别的,爱莫能助了。”
搞不清楚杨菊的脾性,她也不好一咕噜的,什么都帮着她,搞不好还帮出仇恨来也未可知啊。
杨菊痛哭流涕,只点点头,就凭着季婉将她扶了起来。
打开门。
外头,李卫民、王大志二人在院子里抽烟,展元红在一旁,是不是的挥手,觉得那烟圈呛人。
季婉走过去,李卫民连忙掐灭了烟,“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