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寒渡脸色倏地变白。
聂印头疼,揉了揉眉心:“你瞧你瞧,又来了,我就知道你是这副德性。我就说嘛,有好玩的,不能跟你说,也不能带你玩。上次因为媚香,我受了多大的委屈?啊?你你你…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邱寒渡脸一阵红一阵白,原来很早以前,他就知道她不是处*女了,瞧,真先进,随便把个脉就能知道。在他面前,根本就是透明的嘛。
聂印捏了捏她的脸,说得很郑重:“小猴子惹祸精,笑一个,乖哈……你和安远乔的事儿,我早知道。你纠结的事儿,我也知道……都过去了,你现在是我的女人,对吧?这我总没说错吧?”
邱寒渡的脸火辣辣地疼,又冷又热,跟火烧似的,却又被冰冻着,不知道怎么面对少年突如其来对那个问题的正视。她其实一直是个胆小鬼,自卑得要了命。
她顾左右而言他:“朵儿不可能有那么聪明,她怎么会想得到用这一招来让太子就范?”
聂印不笑了,面色一寸一寸镇静下来:“她背后有高人指点,就她那脑袋,是想不出这一招。”一抬头,喊了一声:“朵儿……出来……”
“喂,你现在叫她来问?”邱寒渡急了:“你这不是拆她的台,打她的脸吗?”
“我为她背了多少黑锅?”聂印气呼呼的:“你一会儿怀疑我找人强暴她,一会儿怀疑我和她连手演戏,你说,这几笔账怎么算?”
邱寒渡一脑门黑线,娘也,刚才还说找朵儿算账,转眼的功夫,就算到自己头上了。
秦朵儿是真的忘了一个刚受过强暴的女子,应该是多么楚楚可怜,多么忧郁伤怀。她看见漫天大雪,又看见聂印抱着邱寒渡在雪地里相依相偎,真是羡慕得流口水。
她跑了几步,站定,歪着头,一脸明媚娇俏的样儿:“印哥哥,有什么差遣?”
聂印招了招手,声音相当柔和:“过来,有好事儿。”
朵儿姑娘可不笨哟:“印哥哥,你说吧。你找我,肯定没什么好事,要是公子姐姐还差不多。对了,公子姐姐,晚上我们又弄那个竹签签串的东西吃,好不好?”
“好!晚上给你弄火锅,也是用竹签签串起来吃的……不过,在这之前,你得告诉我一件事。”邱寒渡上下打量俏生生的朵儿姑娘,发现自己眼睛是瞎了,怎么会相信一个吃得呼儿嘿哟的娃遭了强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