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爱啊。几生几死,只因有他。
灵与肉,如此干净。
挥汗如雨。
少年将头深深埋在她的秀发中,眉目羞赧,低低呢喃:“我怎么把你弄哭了?”他撑起身子,深深凝视她的脸。一低头,细细吻去她的泪水:“寒渡寒渡……”
她哭着轻轻打他,却又笑着,连“不要招魂”都忘了说。
他拥着她,仍旧不肯放手。
她终于想起来,自己是解药:“你好了?”话一出口,方知有歧义。
果然,少年的赖皮劲儿又上来了,更粘她更腻她:“没好。”一个热吻再次席卷,不管不顾,不眠不休。
天塌吧。
地陷吧。
万物无声。
……
少年脸上的乌紫已退去,眸色那样清澈。
一只手扼住了他的脖子:“说,你是不是故意中的媚功?”该算的账,还得算,绝不姑息。
少年呲牙,连呲牙的表情都那般得意:“惹祸精,你脑子有问题,这还有故意一说?”他拍开她的手,顺手捞过她,继续享受她的软玉温香。
邱寒渡哪里肯信?拧眉,嘟嘴,目光里全是疑问:“你明明有防范,一切明明就在你的掌握之中,设计之中,你怎么还会中媚功?”
少年气得一个崩指弹过来,弹在她脑门上:“笨惹祸精,你把我害成这样,还好意思说?”
“这也关我的事?”邱寒渡气结。
“怎么不关你的事?”吃饱喝足的少年,精气神十足,能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牛:“你要是早让我有点抵抗力,我能栽得这么惨?那媚功幸好不是针对我的,否则我哪儿等得你来,早就经脉尽断而死。”
“……”一个破媚功,有没有这么厉害?邱寒渡无比怀疑地盯着少年的脸,但见他眉目间隐有笑意,深深觉得自己上了当,受了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