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深深一悸,她将脑袋枕上少年的胳膊。刚一挨着,就被少年伸长的手臂给捞了过去。
他醒了,在暗夜中,声音沙沙的:“惹祸精,哭了?”不等她的回答,他吻去她脸上咸咸的泪水,一点一点,很认真很仔细:“傻瓜,你哭什么?有我在,你哭什么?”
邱寒渡的心疼得更加厉害,本来已经止住的哭,又啪嗒啪嗒滑落下来。哭泣着,哽咽着,特别难过,特别伤悲,紧紧抱住少年的劲腰,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少年更加温存,也更加火热起来。如被点燃的一捆干草,刹那间,就熊熊燃烧得不可自控。
他灵巧的舌与她的纠缠,深深浅浅,进进退退,如鱼得水。
他的手,探进她柔软又丝滑的睡衣。
那是一种本能。
无法隐忍的本能。
他的眼睛很明亮,在暗夜里闪烁着细碎的光,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:“寒渡,说你喜欢我……”
他知道她不会说,便立时封堵了她的小嘴,怕她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。
不说煞风景的话,却会干煞风景的事。她按住他挑*逗的手,不许他再进一步。
他的动作越是惹火,她的灵台越是清明。他的手越是温存,她的全身越是僵硬
他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,不是动情,而是恐惧。
一种真正的恐惧,全身都在颤栗。
他若无其事用手轻轻抱着她:“睡吧,傻瓜,以后不会有人欺负你了。”他灭了火,装得若无其事。
抱着她,只是轻轻抱着她而已。
他仿佛有些明白,又仿佛不是太明白。他忽然问得很谨慎:“惹祸精,你在你那个现代化,是不是成过亲?”
邱寒渡无地自容,不知道该摇头,还是该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