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印正在给一位老者摸骨治病,有些病探脉,有些病需要摸骨,这是聂印独到的地方。
聂印朝秦举和秦朵儿微微一笑:“你们先坐,我忙完再说。”
哎呦,这忙得完么?队伍可是已经排得绕成圈儿了。
秦朵儿最高兴:“没事没事,印哥哥你忙你的,救人一命,上七个台阶……你继续你继续,多上几个台阶哈……公子……”
邱寒渡被她娇嗲清脆的一声“公子”叫得打了个寒颤,瞧那小模样,春心荡漾,她能说她是个女滴么?
秦举有些别扭,搞半天,大家都是聂印的熟人,这招呼到底是要打还是不打?望着他冷冰冰的样子,算了,埋头,装作没看见。
邱寒渡想起这两人的大哥秦俊,当时给她指路指得多详尽,怪不得,原来都是熟人。
豪华的陈设,宽大的房间。邱寒渡找了个位置坐下,任由秦朵儿在身边吱喳个没完。看着一张花骨朵儿似的脸,她起了恶作剧:“你们原本就认识印王爷?”
问的,自然是秦朵儿。
秦朵儿点头,笑眯眯的:“我从小就认识印哥哥,他帮我治兔子的伤。”哇也,公子开口说话了啊,人家亲自说话哟!
“那就好了。”邱寒渡淡淡开口道:“他现在身边有个重要位置待填补,你可以试试。”
“什么位置?”秦朵儿满面春风。
“那位置我现在帮忙占着,你要是有兴趣,让给你。”邱寒渡说得煞有介事,半是玩笑半认真。秦朵儿既是先就认识聂印,那就有基础。这女孩单纯可爱,没啥心计,正适合聂印。
邱寒渡冷硬着心肠盘算起聂医生的终身大事来,心有丝丝的酸,丝丝的疼。但迟早会有这一天,她不想拖得太久。
拖得越久,越痛得厉害。她不想让这件事的疼痛,伴随终身,成为又一种无法清除的毒素。
情毒,最是伤人。
邱寒渡看了看英俊少年的脸,再看看娇艳如花的秦朵儿,越看,越像那么回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