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了解,自然便不会有针对性的防备,如此他们也就很容易就被你的催眠术得手了。”
说到这里,江白雪转身看向双目深红的男子,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,两人对视了片刻,前者轻嗤一声。
“南宫,你看像这样,你得意的血眼乱心诀就没有什么作用了,幽篁的每个人都经过特殊的锻炼,也服用过特殊的秘药,这种情况下你的那些催眠对我们这类人用处就不大了。”
南宫残花鼻翼轻轻颤动:“别我们,现在我可也是幽篁的一员,你应该说的是咱们。”
江白雪移开目光,眼波流转:“正因为现在要说‘咱们’,所以我这也是提醒你一下,有些时候不要调皮的太过火,
你的移魂大法虽然厉害,但却和路边那些变戏法的人一样,同样的招式用的越多,破绽也就越来越明显,若是用的太频繁而不加以节制,你的这套高级戏法或早或晚都会被破解的。
血眼,你既然是决定要为老师做事,就不要太过张扬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
南宫残花不置可否的伸了个懒腰,饶有兴致的看着面前这个鲜以真面目示人的古怪女子,啧啧了几声。
“还是劫焰说的对啊,老师所有的弟子里,就属你最爱说教了,明明是个女人非要摆出一副说教先生的模样,再说了,我也没有那么张扬嘛。”
南宫收回目光,又将其投放在来来往往的行人上,笑容带着玩味:“你看我对这些无辜百姓多好,明明只要我想,这么多人都会立刻拿着刀互相残杀,可我却赐予了他们活下去的权利。”
江白雪目光幽幽,带了几分冷意:“作为这个人格主宰的你,天性便是残忍,我无可指摘。但你最好收敛一些,在夕安那次就是因为你太过于执着佟湘玉,以至于事态的发展险些不可收场。
老师接纳你,是想你能在他的计划之中起到作用,而不是给他找些无妄的麻烦,希望你好能自为之。”
“是是是,在幽篁,大姐头说的话,又有谁敢不从呢?”
南宫残花笑容微微一滞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态,只是手只举到一半,笑意也迅速敛去。
“不过千颜大姐头,这一次计划可是关乎老师的大计,你真的有把握能胜过那个展楚吗?
我可听劫焰说了,在布局这方面你和他不过是互有胜负,这次开封的行动需不需要我出门帮帮你?”
“哦?”江白雪轻笑一声:“我倒是无所谓,不过我记得老师应该有交代你别的任务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南宫残花摊开双手,长吁一口气无奈道。
“少爷的身子,苦力的命呗,从夕安到开封,现在又得去京城办事,啧啧啧,老师还真是把我当头水牛在使唤了。”
“呵呵,老师永远有老师的想法,作为幽篁的一员,执意和抱怨只会影响我们的行动。”
江白雪透过面具眄了南宫一眼。
“让你多跑跑也好,毕竟你对那位大师姐的执念过于深刻,若是你因此释放了一个真正的移魂大法天才,那对老师来讲反而才是大问题。”
江白雪毫不讳言的直称佟湘玉是移魂大法的天才,语气中的对比之意昭然若揭,南宫眼中闪过恼怒和羞愤,但他心中清明,自己的移魂大法无法对江白雪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作用。
“哈哈,大姐头说的也对,移魂大法就只是个变戏法的东西,当今天下,谁还在乎变戏法是谁当第一谁当第二呢?我这就去京城老老实实的帮老师做事,为老师的大计贡献一分绵薄之力……”
南宫拿江白雪没办法,只能将火气憋回肚子里,想着去往京城折磨几个看不顺眼的人泄愤,自嘲了几句后,恢复严肃的表情郑重其事道。
“来开封之前,因为夕安的事情,我去找了一趟老师,我自己的事情自不必提,不过关于你的事情,老师也破天荒的提醒了几句。”
“我的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