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大早上,安德烈维斯发现小狗把分泌物拉在了他珍贵的画架之下。
安德利维斯不仅是一个音乐家,还附有一个画画的爱好,虽然画的不咋地就是了。
于是他一大早上的一阵惊呼,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,阿宁还有素年锦时,连鞋都来不及提好就跑到了楼下。
素年锦时从窗口上看去,只见阿宁和安德烈维斯正在手舞足蹈的说着什么。
当然迈着小短腿匆匆的从楼上下来,这次总算听到了他们两人正在争执小狗狗不讲卫生的问题。
“不就是一个画架吗,普普通通的,我陪你就是了,这点小事还要斤斤计较,你到底是不是一个艺术家。”
阿宁的话惹得安德烈维斯更加恼怒了,他眉头紧紧的皱起,一双剑眉高高的扬着,他愣是瞪着阿宁瞪了三秒说不出一句话来。
显然是气急了。
半晌才听安德烈维斯说道:“什么叫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画架,他可是陪了我很久的老物件!你能赔我什么,上面可是有岁月的痕迹,你能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吗!”
两人都在气头上,说的也都是气话。
阿宁逐渐冷静了下来,发现自己也确实不对,不应该跟安德烈维斯大声的吵,毕竟安德烈维斯是一个受害者。
要是搁在自己身上,自己用了很久的手术刀,虽然坏了不能用了,也不愿意被别人践踏了,毕竟是陪自己走过那么多的路,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有市无价的宝贝。
两人和解之后,转头看向了画架。
只见花架之下,干净的一贫如洗,仿佛是没有发生早上那样糟心的事一样。
安德烈维斯不可置信的就差揉眼睛了,扭头看一旁的阿宁,只见阿宁也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难道是我做梦了,这也太奇怪了吧,上面的污渍去哪了?那只狗狗的分泌物呢?”
安德列维斯说的话也印证了阿宁的想法,说明两人并没有做梦,但是上面的东西到底去哪了?
两人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