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天卖二十坛,别那么麻烦了,全部卖给我们吧,我们可以加价。”
“我出五十两一坛,定一百坛。”
“我也出五十两,定一百坛。”
“……”
给的太多,根本拒绝不了,最后演变成了拍卖会,拿出来三千坛,瞬间卖光,卖了十六万两。
余下两千坛,有一千五百坛是要批发卖给孙家的,自己家还得留点,请客那些的时候拿出来。
果酒的成本是高,但一坛的成本其实也就几百文,利润高的离谱。
孙重山笑的嘴都合不拢,一个劲的惋惜数量太少,一千五百坛,根本不够卖的。
酒席散去,孙重山便迫不及待的找到林羽:“镇国公啊,今年您可得多酿一些果酒,五千坛,在京城都不够卖的。”
“用你说,去年安定下来的时候都快秋末了,能收到多少水果。”林羽白了一眼孙重山。
“是是是,我家批发果酒,批发价多少一坛。”孙重山被喷还笑的贼开心,酿的越多,孙家能拿到的就越多,赚的也就越多。
“三十两一坛,你家能卖多少是你家的本事,不过,你家只能在茂州、饶州和肃州卖。”林羽道。
“能不能再加一州,孙家就在茂州,茂州有钱的基本都跟孙家有关系,我总不能赚自家人的钱吧。”
“再说饶州,那是大乾最穷的州。”
孙重山哭惨道。
“现在大乾和南疆互市,大量的商人来往饶州,你跟我说饶州穷?”
“那些商人是不会经过茂州还是咋滴,你不会卖给他们吗。”
林羽满头黑线。
“额,我倒是忘了这茬,镇国公说的是。”孙重山尴尬的满脸讪笑。
林羽心中腹诽,这老狐狸,什么忘了,分明是贪得无厌,装的够像的。
这一日,京城上流圈子,果酒成了热度第一,不少大官家都没抢到。
第二天,那些夫人小姐就忍不住炫耀一波,邀请人来家中做客,拿出果酒招待。
看到客人的震惊,心中那叫一个满足和得意。
现在用果酒送礼,绝对最有面子,毕竟这可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