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就是这样一日又一日浑浑噩噩的过着。她心心念念盼着的人,却始终没有音信,仿佛将她遗忘在这个角落一般,让她的心,跌入了一个阴沉的谷底,更没想到,这样一弄,竟生了场大病。迷糊间,她好像回到了宗政一族的大院,两个人相伴相依,日子过得好不惬意。只是,总是会在眨眼间,他就会消失。
又是一个半夜,睡着的静若猛然惊醒,“梓墨!”
“姑娘,怎么了?”身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,紧接着,屋子亮堂了起来,晓环随后出现在视线中。
静若怔了怔,扫了眼这间屋子,再看到晓环,顿时反应过来,自己不是在宗政家大院,而是在宇文炎给她的一片小天地里。她单手抚上眼,哑着嗓子说,“原来是在这儿……”手心触到了一股子温热的液体。
晓环顺着床边坐下,拉过她的手道:“姑娘想哭就哭出来吧,莫要憋心里难受了。”
听完,哇的一声,她便像个孩子般的大哭起来,抱着晓环哭了一宿。相比静若这边的安宁的冷漠,人间这边,是水深火热。
明明是白日,可天空却是黑压压的一片,犹如深夜。司徒臻疾步走进辛府大门,匆匆往大厅里赶去。
刚到大厅,风一阳与风岳奕已起身迎了过来,张口就问:“怎么样了?”
数日以来,众人都疲惫不堪,鲜少有休息。司徒臻强睁着眼,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,“东西在这里,梓墨说,他会想办法解决的。”
风一阳接过东西,打开来看后,不免一惊:“符篆?他就只拿了这个回来?”
风岳奕顺手从风一阳手中拿走符篆,目光逐渐沉敛起来。听得司徒臻道:“外头已不比昨日,梓墨排的阵法也已经被他们破了。为今之计,只能用符篆保命。”
说的匆匆,让风一阳顿时垮了双肩,他扶着额道:“果真是天要亡我们啊——”
“那到不一定。”风岳奕将符篆摊开,念起了一连串古老的咒语,随后手一扬,符篆在空中瞬间变大,罩住了整个辛府,亮光过后,符篆就不见了。风一阳错愕不已:“难道这个是……”
风岳奕点点头,“这大概就是梓墨的意思了。”话音未落,外头响起一阵闹哄,几人循声看去,只见宗政梓墨带着几分慵懒的迎面走来,眉梢眼角带着尘世的沧桑,可这根本无损他的英俊,反而平添了几分蛊惑。
风一阳正要开口,宗政梓墨先他一步说:“二位师尊不妨先听弟子一言。”
两个人面面相觑,却还是听他的话坐下,等着他的安排。宗政梓墨打量了四周一圈,缓缓道:“外头的形式想必两位师尊已知,那弟子就开门见山直言了。弟子想求两位师尊答应一件事,不过希望两位师尊慎重选择,因为这件事,可能会将两位师尊置于险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