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这么长一段时间来,宗政梓墨已经再也不受蛊毒控制,但是也不代表它会就此安全。这世上,没有谁比殷无尘,更懂的解开这蛊毒了。而他们想要找到殷无尘,就必须通过风一阳的窥世镜,用这件宝物去窥测殷无尘的行踪。如此,就有了所谓的邯郸一行。
邯郸,是座古都。而当静若来到这里的时候,遇到的第一个人,竟是风岳奕,一个如风一样来去自如,洒脱如尘的男子。
同样的,见到静若跟宗政梓墨一起的风岳奕也是大为吃惊,好半晌,才讷讷说了一句:“你们怎么会一起来的?”
继而宗政梓墨面无表情,对着他道:“我们来,是想见掌门一面。”静若在旁,微微点头。
风岳奕慢慢的皱起了眉,望着宗政梓墨道:“你如今倒是长出息了,师父都不见得叫一句。”宗政梓墨正想开口,他摇了摇手接着又说,“罢了,我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,你们想见掌门是吗?”
风岳奕说话从不会拖泥带水,如今这般说,定是有什么道理在。静若低声道:“我们是有要事急于求见掌门,不得已才这般唐突,还希望你能帮个忙,告诉我们掌门的去向才是!”
风岳奕一怔,却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:“你……没事了?”
不大清楚他说的是什么,但是她还是回了他一句:“嗯,没事了。”随后,她看到风岳奕的面色一阵青一阵白的,表情很是复杂。静若有些疑惑,遂又问:“你怎么了?”
旁边的宗政梓墨皱着眉,看着风岳奕不说话。而风岳奕则是哽着喉咙,僵硬的笑了笑,故作没事的说:“没什么。不过,你们来迟了,掌门他四天前就离开了。”
“什么?!”静若不由得一惊。
尔后,宗政梓墨问:“掌门去了哪里?他可有带走窥世镜?”
“窥世镜?!”风岳奕反问一句,“你们在找那个?”随后看到静若点头默认时,他的眉头皱的更深了,“掌门如今在哪里我不知道,不过有一点我知道,那就是掌门走时,恰好把窥世镜也带走了!”
一番话犹如晴天霹雳,将两个人震在当场,两个相视一眼,顿时苦下脸来。宗政梓墨想了想,沉声问道:“掌门怎么会不交代去向就擅自离开?还把窥世镜带走了?他不是一向都不动那东西吗?”
“是啊!”风岳奕坐了下来,端起一杯茶喝了口,继续说道,“这次的掌门确实很奇怪。那日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信,看完后便匆匆出了门,多余的话一句也没留下。走了还不说,竟将那几年不动的宝物也拿走了,这可真是件怪事。”
“信?”静若拧眉问,“什么信?谁写来的?”
风岳奕瞟了她一眼,又看看一脸苦样的宗政梓墨,当场轻笑起来,直把静若搞的一头雾水。“你们这么在意那东西,不会是要用来做什么吧?”静若看了看宗政梓墨,硬着头皮道:“确实是有要事,不知道你能否帮忙找找,如果能找到他,这份恩情我来日必定涌泉相报。”
风岳奕端着茶杯的手一停,他斜眼看来,问:“依你的能力,既是你如此的在意的,你不该连掌门在哪儿做过什么都不知道啊!为何要来问我?”
闻言,静若浑身一震,撇开头,不语。宗政梓墨伸出手轻轻一带,将她揽入了怀中。对着他,宗政梓墨道:“二师父似乎管的着实多了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