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是罗玄应的子嗣还是近支亲戚,哪怕来长安,也不可能出现并州大营的队伍里。
两方一汇合,立刻将这件事汇报给主将滕承安。
滕承安一脑门官司,卢照死而复生也就罢了,下属又疑似后院起火。
他自然不怀疑罗玄应两头下注,毕竟他的前程和家眷亲人都在幽州。
问道:“那人是何来历?”
下属爽快的回报,“并州高门子弟,白将军的内侄。”
一时之间,谁能想起白智宸的妻族是哪一家。
罗玄应眼睛微微眯起,问道:“姓甚名何?”
两人一个年轻一个年老,一个没胡子一个有胡子,就这么点区别。
下属望着另一张相似脸庞,利落地回答,“尉迟野,表字阔骧。”
罗玄应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那些落满灰尘的旧日记忆,深吸一口气,问道:“年方几何?”
这个问题下属就回答不出来了,他不过是趁着人多的时候,隐瞒身份浑水摸鱼打探了一圈,哪能知晓这种隐私信息。
只得回答道:“尉迟校尉与白二公子是至交好友,想来年岁差距应当不大。”
白湛的年纪倒是公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