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?只听说好像是隔壁村的,我家男人昨天去吃了酒回来也没说清楚是谁。”
那个妇人脸上被晒的黢黑,一笑一口发黄的牙齿露出来,神神秘秘道:“你们知道清溪村那个出了名的懒美人吗?就是她!”
“什么?就是那家姓,姓什么来着我想想...”
“姓陆”
“对,就是他家的女儿。”
“难怪长的这么漂亮,你看她那皮肤,比里正家的闺女还好,掐一下都能弹出水儿一样!”
“原来是那家的女儿!老徐是怎么想的?听说那家女儿养的娇气的很,这么大了活都没干过,这娶回家不得当个祖宗供着?”
“张嫂子想多了吧,你看看徐家小子的体格,这嫁了过来,指不定是谁将谁当祖宗呢,徐安若一拳下去,就刚刚看见的那小身板不得直接半死。”
“我看她嫁到徐家,就算她想不做事也必须得做咯!”
“这倒也是,我到现在看徐家小子都怵的很,更何况她看起来那么娇弱的小身板。”
“哎,造孽哦,怎么就嫁给了徐安,要我说以她的姿色还不如去镇上寻个富贵点的人家做填房呢,至少不会被打死。”
“就是,可惜了这么个姑娘。”
妇人们的谈论没有进陆甜的耳朵里,但她们打量的目光令她有些不适,陆甜挪动了下屁股挨的徐安近了些,徐安如山的臂膀挡住了一部分的视线。
徐安察觉到开口:“不理会他们就是。”
村里的人整天都有做不完的活,短暂的休息间就喜欢嚼嚼东家的舌根,说说西家的怪事。
徐安寡言惯了,从不参与他们的话题,那些人也因为怵他的体格而疏离他。
牛车走了半个多时辰后来到镇上,徐安将牛车寄在一家熟悉的店里。
几年没有来过镇里,说没有好奇是假的,陆甜灵动的眸子四处扫,摊子上的每一样东西都让她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