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逢虚回答道:“具我所知,应该是这样,我与棋音姑娘也认识几年了,却从来不知道她于那家公子真心欢快的笑过,总是一副冰冷冷的样子,是天陵城有名的冰美人,不过即使如此,却因为她才艺双绝,闻名天陵,天下才子依然争相追捧不绝。”
听到临逢虚说完,楚月亭并没有急着说话,而是嘴角边扯开一丝微笑。才慢慢的说道:“我看其他并非如此啊。”
“啊。”
临逢虚一听楚月亭这句话,心中一讶。他马上明白楚月亭话中的意思是说自己看走眼了,棋音其实早有中意的人,而结合她以往的神情和那冰冷冷的表情来看,临逢虚知道,那是钟情的厉害的表现啊。于是惊道:“萧兄是说棋音姑娘不仅有中意之人,而且对那人是钟情的厉害,爱入心髓,却是那男子不识美人心,辜负了佳人。”
楚月亭这才笑道:“不错,我想此人既能够让棋音姑娘这等佳人倾心,天天想着他而不理会其他的客人,日日憔悴。而此人却又不沉醉于这温柔香,想来必是厉害非常的人物,为人之术高明啊,就是不知道这是何方人物,我倒的非常想见见这样的人。”
冷傲天刚才一直在听楚月亭和临逢虚说,并没有开口,也大概已经明白了,这时说道:“这么说来棋音姑娘是因为那首曲子而想起这人,才会悲伤离去,却不是因为曲子本身的原因。”
“庄主说的不错,正是如此,而且我认为这《新月曲》或许就是由那人所创。”楚月亭说道。
“如此说来这人还真是一个风流人物啊。走马观花,处处留情,却又并不流连其中,竟是连棋音姑娘这等佳人都困不住他的心。”
临逢虚说着给楚月亭和冷傲天一起满上,三人相视一笑后饮下杯中美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