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还是报官之后,这对父子更是什么好处也捞不着。
毕竟就算让郡守府介入,也需要确凿证据,来证明就是一方的过错,另外一方就是受害者。
就像刘贵没回来之前,刘贵的布行跟酒楼即便都有郡守府的照拂,依旧被对方搞事情。
郡守府的人过来,也只能暂时性的给赶走,却没办法将他们抓起来送去坐牢。
事情就是这个意思,刘占被废,刘隅喜报官,刘贵也有理由指出这对父子的过错。
那时候刘隅喜恐怕什么也得不到,只能赚自己倒霉。
“是你儿子带人来我店里闹事,我没回来,他嚣张跋扈也就算了。”
“我既然回来,他还敢嚣张。”
刘贵语气森然,“那就不能怪我不讲情面,重拳出击。”
“你这话的意思是,你不管了?”
刘隅喜哭的更凶,“我们好歹是亲戚啊。”
“现在开始翻来覆去跟我强调我们是亲戚,是亲人,你们对我做那些恶心事情的时候,就不曾想过,我们是亲戚?你们不该如此?”
刘贵怒斥道:“你们父子的所作所为,已经让我倍感心寒,农夫与蛇的故事上演过一次,就不会上演第二次。”
“若非我身边有凌剑,这次让你们吃了大亏,你们会不继续来我的布行闹事?”
“刘隅喜,你扪心自问,会吗?”
刘隅喜扪心自问,不会,他们还会继续闹事。
他咬牙道:“好,你不念亲情,那么你连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关心?”
刘贵浑身一震,没想到刘隅喜情急之下,居然拿这个说事情。
他大步上前 ,一把将刘隅喜提起来,怒道:“你知道内情,说!”
自己父母的死,刘贵一直都在怀疑,可能并不是简单意外。
毕竟刘功跟刘占后续动作太快。
原主那个傻缺每天吃喝玩乐,不管不顾,自己爹妈死了,也阻挡不了纨绔的脚步。
但刘贵不同,很多事情,细看下来, 疑点颇多。
哪怕是便宜父母,但既然他继承了刘贵这个身份,就必须要调查清楚。
“你松手!”
刘隅喜挣脱,退后两步道;“我跟你实话说,你父母如何死,当真是意外,还是有人害的。”
“这些我不知道,而且我也敢保证,你父母的死跟我无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