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是夸赞，等听到后半句，周莲脸色一变，怒瞪她。

“当然，你也不是什么都没变，”林之清轻描淡写，“你要老了不少，估计这几年遭遇的烦心事不少。”

老？

周莲面色愠怒，要知道女人最忌讳被说老。

她摸了摸脸颊，再也忍不住，朝着林之清破口大骂：“你这个没教养的臭东西！我是你长辈，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？”

周莲越说越激动，恨不得下一秒就要冲上去，但是碍于林之清现在的身份，双手紧攥，只得忍住。

相比较她的暴躁，林之清要显得淡定不少。

“我理解你的心情，林美娇这一离去，给你的打击不小。”

提到林美娇，周莲起先是一愣，随即想到了什么，故作愤怒，提高音量：“都是你才害死美娇的，你快把我的宝贝还回来！”

“你真不是人，害得我没了女儿，却在这过上好日子了！”

林之清不予理睬，瞧见周莲只顾着愤怒，却没半点悲伤，看来心理早就扭曲了。

她径直往车的方向走去，不管周莲在身后大喊大叫。

等林之清上车，周莲站在原地，目送着那辆车离开，渐渐消失在眼前，脸部激动的表情逐渐恢复平静，那双眸中盛满了狡黠。

她嘴角微不可查地一勾，往电梯方向走去。

……

自从心中推测出一个结论，九九急于论证，想要开始观察林之清接下来的行为，只是对于大人的这些事情，他不是很清楚。

这涉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。

思来想去，他只得向刘姨求助。

见刘姨正在厨房忙碌，九九佯装平常一样走了过去，好奇问道：“刘姨，你知道怀孕时候会有怎样的表现么？”

“怀孕？”

闻言，刘姨手中动作一顿，思忖片刻，倒是突然想到了什么，紧盯着九九，“九九啊，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？”

什么时候小孩子对这个问题也感兴趣了？

九九想将心事说出来，只是话到嘴边，有些不好意思，他话锋一变：“哎呀，就是突然想到了，我这么善于思考，每天都会从大脑里冒出很多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