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喝下去，她发誓，自己真是差点没被齁死。

吞了几口口水，再看向清书时，她的表情已经很严肃了。

“你来找金家二小姐，不会是想报仇吧？”

放在城门口的暗哨，原本只是为了监控红霞何时入城。

却不想，居然发现清书也来了。

她刚清楚这家伙此行的目的。

若是与金家人的性命有关，那还真得暂时阻止。

清书把身子往前凑了凑，不答反问道：“云卿希望我杀了她吗？”

“你若是能直接杀了金家二小姐，你就不会等到今日，清书你的功夫不错，可你迟迟没有动手，应该是有不得已的为难。”

慕云卿分析的头头是道。

清书笑道：“可是啊，我现在忽然想要当着云卿的面杀一个人，这样云卿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很厉害的男人？”

“如果是不是狠男人，要依据杀多少人来决定，那我觉得我完全可以嫁给阎王爷，你认为呢？”

清书有一瞬间是没有表情的。

可总是笑眯眯的眼睛里却非常复杂。

许久，他噗嗤一声笑了，“云卿，你一点也不幽默。”

“我现在没心情开玩笑。”

慕云卿回答的很明确。

清书沮丧的向后靠在车厢壁上，无奈道：“我本来只是想帮帮云卿你的，可你显然并不需要我。”

“我谁都不需要。”

“聂君寒也一样？”他很在乎这个答案。

而慕云卿没有回答他。

因为金家二小姐已经从府门出来了。

“晚点见，我希望你不要给我惹麻烦。”

慕云卿从另外一侧车窗一跃而出。

清书看着她融入人群的背影，忍不住苦笑道：“你不是不需要任何人，而是……只需要聂君寒！”

“主人，夫人出来了。”

“我不是瞎子，看得见。”

“是。”

幽灵暗卫的声音和气息从马车顶部消失。

清书闭上眼，对车夫道：“走吧。”

“现在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