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景策一进工作室就见人都全乎了,格外的开心,“我说哥几个,这是叫我来聚餐的啊,还算你们有点良心。”
陈森嘴角一抿,这位少年,你想到好像有点多。
云望舒一下就抓住机会埋汰道:“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,谁叫你来聚餐的,你个免费劳动力。”
王景策一听这话立马就不乐意了,撸起袖子就准备和云望舒打一架。
陆司尘和陈森淡定的看着这熟悉的一幕。
多么熟悉的场景,只要是这俩人在一起,不是恰鸡就是逗狗,没有一次不打一架的,没有一次云望舒是打得过王景策的。
这么多年,他们都习惯了。
果然,云望舒最后是以一个脸着地的姿势结束这场战斗的。
王景策坐在云望舒的腰上,“啪啪!”
就给云望舒的脑袋上来了两下。
“你说你是不是个受虐狂啊,每次都打不过,每次还非要作死,我看你别叫云望舒了,你应该直接叫王景策的御用沙包。”
轻而易举躲过云望舒的反击,踹了一脚之后,一个跳跃就坐到了沙发上,
云望舒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,拿起随身携带的小镜子,整理了一番被王景策搞乱的头发。
士可杀也可辱,发型不可乱。
王景策瞥了一眼云望舒娘不唧唧的行为,嫌弃极了。
见两人打完了,陆司尘开口了。
“我会以未晞的名义告一位叫刘玉锦的艺人,末日会出律师,你需要找人把刘玉锦逮进去,判的时间越长越好。”
“嫂子又出事了?”王景策眼镜瞪得像铜铃。
而这个又成功的踩到了两个人的雷区,一个是云望舒,一个是陆司尘。
看着两人即将下刀子的眼神,王景策聪明的选择了忽视,依旧不知死活的问道:“这次是因为什么事情啊?嫂子怎么这么多灾多难啊,你别不是有什么邪性在身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