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……

桑茶没说话，只是询问王翠兰，“你后悔了吗？”

“后悔送他进去坐牢？”

王翠兰立刻摇头，“不后悔！”

太过激动，导致客厅里面的佣人都看了过来，王翠兰脸色一红，又低声道：“刚开始的时候，我确实糊涂过，想着不要毁掉我们这个家庭。”

“但后来，见过了那些受害者之后，我没再犹豫。”

“现在只希望，他能够得到他应有的报应。”

桑茶没有说话。

王翠兰这话，不知道是对丈夫恨意更多，还是可怜那些女子更多。

在王翠兰多次感谢，并且带着女儿离开之后，桑茶才看向了一直坐在旁边，当透明人，没说过话的桑斯觉。

桑斯觉注意到妹妹的目光，叹口气，“看我做什么？”

“我就是好奇，哥哥你说，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？”

她能够感受得到，王翠兰并不是什么多善良的人。

如果她丈夫真的顾家，没有出.轨，也没有伤害他们的女儿，她可能……并不会成为举报丈夫的证人。

“唔……不好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