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清梦不回答，而是挑眉反问道，“怎么，这东西，有什么说法？”

艳娘自知自己的话可能让人误会，就温声解释道，“也不是有什么说法，只是……这家纹虽然是京城里面的人，却很少和人接触。还是第一次瞧见，有人来问他们的，有些惊讶罢了。”

艳娘说完，就对苏清梦温声开口道，“这个家纹，是京城的莫家。莫家最多只有一个五品的小官，平日里做着个闲差。家里头的人嘛……”

艳娘思考一下，像是也想不起来一样，起身不知去拿什么东西。

屏风后面响几声之后，艳娘才拿着一卷书出来，一边翻看，一边对苏清梦道，“这莫家里面的人，也没有什么在京城权贵的。莫家现在的当家人下面有三个女儿，两人嫁个寻常人家，只有这一名……嫁到了京城柳家做妾室。儿子五人，却也都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。”

艳娘将书卷往苏清梦的面前一送，努努下巴道，“姑娘自己瞧瞧。”

苏清梦接过来一看，发现这卷书上，详尽地写着莫家的事情。

但是就和艳娘说的一样，这莫家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

“妾室……”苏清梦抬眸看向艳娘，拧着眉头问道，“这个妾室有孩子吗？孩子是什么人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艳娘却摇摇头，指着莫三娘子下面的空白道，“这位莫三娘子身子自小就不好，嫁过去之后，也是常年卧床，并没有子嗣。下面空落落的，倒是因为柳家老爷的喜爱，所以没怎么被欺负就是了。”

苏清梦刚刚生起的念头被打消，她皱起眉头，觉得这事儿似乎什么地方不太对劲。

可是看，又看不出什么。

那五个儿子也是一样，现在最大的官员就是在京城附近做县令，看起来也算是兢兢业业，并没有什么和权贵的牵扯。

这什么都问不出来，让苏清梦的眉头皱着就更深了。

旁边修雁白看在眼里，眸光闪烁片刻，却对艳娘问一句道，“往后若是有什么事情，还能来找你问么？”

“自然是可以的。”艳娘掩唇轻笑，温声开口道，“我这里本是不接生客的。只是两位既然是李公子引荐，想必也是信得过的客人。二位留下个信物，日后带着信物来，自然就有人领二位来见我。”

稍稍一顿，艳娘却跟上一句道，“不过，二位贵人，这次是记在李公子的账上，这日后……奴家的身价可不便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