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来，这是不想就此结束了。

姜清慈抬眼与他对视，问：“你喜欢上我了，秦妄？”

眼底已然恢复一片清明。

秦妄怔了一下，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这种话来。

似乎，从未想过这个问题。

“我们结婚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两情相悦，我们之间也没有以正儿八经的夫妻身份相处过，我以为这些是我们不必宣之于口的共同认知。”

她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唇，“你刚刚这样，是喜欢上我了，想和我做真正的夫妻吗？”

秦妄沉默着盯了她片刻，再开口，“如果我说，是呢？”

“骗子。”

姜清慈勾着嘴角笑，“你才不懂什么爱不爱的，你也不感兴趣。”

姜清慈确实没那么了解秦妄，但她了解修行者。

动心，比渡劫都难。

她说的成竹在胸，却不想，秦妄会突然低头再度冲着她勾起的嘴角亲了过来。

姜清慈一下有些慌了神，这男人，这男人他，几个意思？

下一秒秦妄起身，本来沉着的脸带了抹调笑，“还以为夫人真这么沉着冷静不为所动呢。”

要不为所动我念什么静心咒！

姜清慈无语。

“我不知道。”

姜清慈都以为他要就这么岔开话题了，结果秦妄翻身躺在她身边，又回答了她的问题。

“我不记得很多事，不记得我的过往，也不记得我是否爱过谁。”

他看着姜清慈说，“就像你说的，我确实也不能明确的感觉喜欢不喜欢，不太懂爱或不爱。但夫人有一点说错了。”

“哪里？”

姜清慈扭头看他。

“我很感兴趣。 ”他笑，“尤其是对夫人。”

姜清慈的脸颊蓦然一热。

“我想爱你。”

他紧接着又丢出一句，直球砸的姜清慈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了。

“那，那你努力。”

姜清慈踉跄回答。

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，反正他们师门就俩人，也没什么不能破色戒的规定。

“好。”

秦妄悄悄勾住她的手指，欣赏着姜清慈不知所措的慌乱。

这种感觉很陌生。

是他贫瘠的记忆里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
但，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