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怀铮不想脏了自己的剑,当然要拿别人的。
一剑落下,太子惊痛出声。
他再也不能好好说话了。
因为这见骨的伤,从颧骨一路划开嘴唇,再到下巴。
司怀铮眸如寒冰深潭,踩着太子的胸膛,剑尖碾轧嘴唇。
“你怎么敢!”
他的动作,让太子彻底确信了。
太子府那天,他没有彻底疲晕过去,他知道那一吻。
他知道!
却装得那么好。
“唔……”
太子想说,原来司怀铮才是最能装的。
只是他口不能言。
司怀铮一剑用力,剑尖撑开嘴角,震碎了牙齿,刺断了他的舌头。
太子几乎痛晕,却又在下一阵剧痛中清醒。
司怀铮终于把剑挪开了。
但是太子预感,还没结束。
嗯,预感对了。
司怀铮一剑扎向了他的第三条腿。
山栀最最最开始的那句话,回旋多年,biu~扎中了。
太子,变成了太监。
人,也终于晕了过去。
司怀铮又呼傅昼过来,把剑还了回去。
吩咐傅昼,给太子止血,别流干了,他还有用。
留一口气吊着,就行。
傅昼一看。
**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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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怀铮三日后,憔悴回城。
没有找到太子。
锡克城的人自然不会多说什么。至于其他关城的人,目前还不知道,他出去了一趟。
又两天,安王等来了嘉和帝的八百里加急圣旨,不惜一切代价,换回太子。
议和官是一直主和的礼部尚书苏今尧,还特请出了太子岳丈当今翰林大学士贺长治告退多年的老爹,前太傅贺老。
正日夜兼程往边关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