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小看太医院了。我没事,就是有些心烦。”
“不开心?为什么。”
院子里的事情她都知道,难道是学院那边发生了什么?
“嗯,没事,抱抱山栀好多了。”
要换平时,山栀肯定就一脚踹飞他,觉得是故意撒娇,但今天看着,不像。
脑瓜子翻滚,想着这孩子才十岁,没到青春期啊,无故低落?
山栀张了张嘴,什么话也问不出。
不然找个时间,让大师父教一教某些常识?
可是大师父是太监,会不会不想聊这些。
山栀一个哆嗦,停止了大脑的发散。
司怀铮扬起头问:“你冷?”
“不冷,不冷。”
敷衍过去,山栀继续思考,不开心啊,整点什么开心的事呢?
下午练武?打一架?
噢,对,今天要去太子府搬生日礼物了,之前说好的。
“今天,约好去太子府搬礼物,估计很多贵重物品。”
山栀眼睛亮了一下,散发一点财迷属性。
司怀铮情绪不明显,“嗯,山栀帮我拆。”
“好啊!”山栀求之不得。
司怀铮重新把头扑进被子里,突然觉得,好像有点冷。
他眼神更冷……
不对劲,生辰宴次日情况像醉酒情形,他不会多想。
昨天恢复了正常,他抛之脑后。
但今早的反复……不正常。正是今早,让他开始察觉……
可是太医诊断不出来。
会是什么原因。
这么串起来,生日宴后就开始不对劲。
他切身感受比山栀知道的更明显,他情绪很少这么剧烈起伏,而且那种疲软,也不像风寒。
他刚起疑,开始复盘,还没头绪,所以没立即跟山栀说。
他闭上眼,脑子里重现每一个细节,从离开西殿开始。
“殿下,太子来了。”康子的声音在屋外响起。
司怀铮思绪被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