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青柚听到关门声,猛地把被子拉到头顶,默默用纸巾处理傅闻州弄出来的东西。
等傅闻州洗漱完,宋青柚早跑到客房的浴室去了。
他满脸不高兴地追过去,从身后抱住她:“你害羞什么。”
宋青柚都快没脸见人了,她漱了口转过身,深吸一口气看他:“你以后不许早上搞突袭。”
傅闻州不甚在意,眼梢一吊:“你没爽吗。”
宋青柚:“……”
算了,和单细胞生物没办法沟通。
她放弃挣扎,内心颇有几分摆烂的意思。
吃完早饭,宋青柚给了佣人一份名单,让他们按照单子上的东西采买,今天是除夕,家里总要装扮的有点年味。
原本宋青柚是打算和傅闻州一起去的,毕竟这种经验她还没有,想尝试一次。
只是傅闻州腿伤没好,只能等下一年了。
现下傅闻州受伤,藤木椅成了他的专座,他跟个大爷似的躺在上面,看着宋青柚指挥家里的佣人挂春联和红灯笼。
院子里张灯结彩,佣人和保镖来回地忙碌,宋青柚身体不好,动手能力弱,承担了指挥的责任。
时不时还要仰头和二楼阳台躺着的傅闻州说几句话。
也怪累的。
等院子装扮地差不多的时候,傅闻州拄着拐杖下来,手里还端着一盘剥好的荔枝。
他行动不方便,便又坐了下来,顺势把宋青柚往怀里一搂,宋青柚哪里敢坐,眼疾手快地推开他,坐到了旁边。
“你伤还没好,别胡来。”
傅闻州拿起一颗荔枝投喂到她嘴边:“坐一个你不会怎么样。”
宋青柚懒得搭理他,张嘴衔下他指尖的荔枝,男人修长的手指却趁机钻了进来,和荔枝的汁水一起搅弄,似笑非笑地问:“甜吗。”
宋青柚被迫微张着唇,荔枝的汁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,看上去很是涩情。
傅闻州见状,眼神倏地一暗,喉结急速滚了下,嗓音沙哑,重复一遍:“甜吗。”
宋青柚瞥他一眼,张嘴一口咬上他指尖。
男人“嘶”了一声,却没抽出手指,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:“柚柚,再咬一口。”
宋青柚:“……无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