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这么让他死了?啾啾,你可真是心善。”
扼断记者的脖颈是我的想法。
而靳锴?他的计划是把记者凌迟到只剩骨架,再让五条狗拴住只剩薄薄一层筋膜连接的骨头…
“嗖”得一下扯断。
说这话时,靳锴仍带着天然无害的笑。
但我已经知道他不简单。
“你怎么过来的?”
我低着头问他,语气冷漠。
“我没告诉过你我要去哪?”
靳锴的出现突然,像是故意为之,他在我被困得时候以佣人的身份出现。
他的确帮了我,但他的出现太巧合。
我不打算留他。
靳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我的嗅觉很灵。”
所以,这就是他能每次在我杀人前找到我的原因?
狗鼻子也没这么灵吧?
我神色狐疑。
把记者的尸体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,趁靳锴在收拾行李,我独自一人离开。
快了。
这六天里,我杀了六个人。
算上之前的教授…
七个人,一样的作案手法,明显的证据。
足以证明杀人犯是我。
但叫来警察前,还有两个人要解决。
许澄和裴璟。
他们,包括靳锴。
都不能活。
我在三天前收集到许澄和裴璟的消息,他们为了躲避秦淮渝的追杀四处逃窜,目前似乎正在靠伪装成煤矿工人生活。
我去了煤矿。
到那的时候,许澄和裴璟正在灰头土脸的挖煤。
我极少见他们这么狼狈的时候。
我停下脚步。
等煤矿工人都回家,只剩许澄和裴璟两个倒霉蛋苦逼地蹲在地上吃免费盒饭时。
我走了出来。
“啪嗒!”
盒饭落地,嘴角沾着米粒的许澄顶着一脸灰错愕抬头。
“怎么是你?”
许澄疑神疑鬼地往我后面看了一眼。
见没有秦淮渝,他松了口气。
只是下一秒。
我甩开蝴蝶刀,朝许澄的心脏刺去——
“噗通!”
在刺中前,许澄屁股一滑掉了下去。
致命一刀只让他袖口裂开。
至于伤口?那是一点没有。
我啧了一声。
秦家找遍人脉都没能杀死许澄裴璟,并非是全然没理由的。
他们像泥鳅。
滑里滑气的,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有时候我真怀疑…
这两个人,是不是开了挂。
没有多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