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存的人并不多，只有十几个人。

凤卿喉头滚了滚，“把他们都带回去，不要让他们曝尸荒野。”

“是！”

凤卿转过身，望向钟灵，“你是何人？”

不必钟灵回答，失去能要挟凤卿把柄的的钟山川气急败坏，已经给了答案——

“钟灵，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！你竟然不帮为师，反而把为师往死里逼！你以为你无辜吗？你以为你能苟活吗？”

钟灵巡视周围，长长舒了一口气，他掀袍跪在钟山川面前，“师傅，我没有想过我是无辜的，这些人死前，我没有阻止，我问心有愧。”

“钟灵，你什么意思？”钟山川咆哮。

凤卿也不知，钟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
直到钟灵拿起一把匕首，往心口插，含着轻松的笑长逝。

他们才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