暨月道:“那你这个意思,是我们的运气都不好是吗?在母亲身边呆了半个月都没有发现织梦。”
众人以为夜况云会收敛,谁知,这个人点头道:“粗心。”
暨月愤怒。
“别说了。”暨王拦住了暨月,不让她再争辩。
“父亲,你信谁?”暨月焦急地问,“你不信广浩长老跟云姑娘吗?”
夜况云也看向了暨王。
屋内气氛僵持。
……
隔壁屋云苏音在漫不经心地编织红线,编出了一个吉祥结的雏形。
云微生不理解,“姐姐你做的这个是什么?难道是姻缘线?”云微生表情变了几下,难道是要挽回周冠玉?
云苏音瞟了他一眼,“红线就是姻缘线吗?谁跟你说的。这红线能代表的东西可就多了。”
云微生问:“啊,有什么?”
“比如,亲情。”云苏音将红线缠在了云微生的尾指上,反复缠了几个圈,“斩不断的母子亲情。”
云微生脸红了红,“我们是姐弟。”
云苏音抬手敲了一下他的脑袋,“我可不当你娘。”
云微生笑嘻嘻的,半晌又认真地问,“真的没事吗?你撞那一下没伤到哪里吗?”
“没,”云苏音扯着红线,穿过绳结,抽过一端,又用力扯紧。“只是皮外伤。”
准确的说,皮外伤都没有。
撞的那一下有帝申垫着。
“那你还……喜欢他吗?”云微生忐忑地问。
云苏音淡声说,“没有。”
云苏音认真观察他的脸色,看着这张脸在青色与白色反复变换,在难受与痛苦之间不断挣扎,云苏音问,“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怕你俩死灰复燃。”
云微生不假思索就把心里的想法说了。
云苏音却禁不住笑起来,“我跟他,这辈子只能活一个。”
这并不是赌气话。
而是事实。
在咒印未散之前,云苏音都不能算真正的活着。
只是要怎么杀周冠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