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丹结结巴巴，“不，不是。”

可半晌也解释不出来，只能叹了口气，垂头跟上云思思。

云苏音一进门，就有两名穿着轻衣的男怜人经过。

她二话不说，冲两个人抛出了两枚金叶子，“过来伺候。”

伶人怔了一怔，再看手上的金叶子，当即笑吟吟地屈膝行礼，“客官稍等。”

上档次的花楼那是男客女客都招待，像天香阁这种对外敞开，只招待贵客的地，不管来的是谁，他们都接。

便是客人有特殊需求的，他们也接。

第一次来的花椒看得眼花缭乱，又十分激动。

云思思也是第一次来，只是她佯装镇定，不叫云苏音看出来。

“小姐你快看快看，有人跳舞！”

云苏音笑着问：“你以前来过吗？”

花椒小声说，“小姐，来这里消费的都是贵客，我们这种下人便是一年的月钱也喝不了这儿的一杯酒，怎么敢来呢。”顿了一下，花椒说，“我是听二小姐说的。”

“那她还说没来过？”

“二小姐确实没来过，不过她向往过。”花椒偷偷看了一眼云思思，小声说，“还没去上清宗前，二小姐是在玉兰私塾读的书，那儿都是城内的贵女，她们经常结伴来天香阁听曲，二小姐曾经也想来，但被代家主训过之后，就再也没提了。”

原来如此。

见云思思刚好坐下，云苏音道：“你果然该嫉妒我。”

云思思皱着眉头，莫名其妙。

云苏音轻叹，“毕竟像我这么潇洒的人，人世间也找不出几个来了。”

云思思眉头皱得更深，“你是不是疯了。”

云苏音掂了掂怀里的一袋金子，“有点重。”

云思思的脸庞刹那扭曲。

该死的云苏音！

“我总有一天会弄死你的。”

云苏音笑了一下，“期待。”

台上曲子悠悠扬扬，带着高雅的艺术与熏陶，听得众人满目陶醉，云苏音品不来，只觉得困，叫来一旁的小厮说了几句，小厮听得连连点头。“我懂我懂。”

等人一走，云思思就问，“你叫他干什么。”

怎么笑得那般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