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是想让周成跟林桃酥签这个协议,但是现在他命在他姑手上,他是死是活不知道,若是他姑不活,那他也得死,死了之后他许言生的这笔钱就归林桃酥跟许大川了。
“我知道钱是你出的,我是问你为什么要出这笔钱。”
都已经跟别人领证结婚的臭男人,为什么还要伸手过来干涉她的事业。
现在是跟酒厂的交割手续已经完成,钱又不可能拿回来,也就是说她跟许言生的这个合作是已经成立的。
怎么想都生气:“你就是存心恶心我。”
协议卷成纸筒在许言生脑门上敲一下,他整个人就往后面躺下,真是醉的离谱。
林桃酥气的朝他脚上踢去,许言生依然是躺着一动不动,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回去,这个节骨眼就是把他抬着去扔在河里他都不知道。
一直到天完全黑下来许言生才醒过来,他看着这熟悉的铁架床一时还有些恍惚,像是还在梦中,耳边听着工人下班后打饭的嘈杂声。
勉强坐起身子努力回忆今天中午发生的一切。
本来午饭大家都吃的高兴,等那两个外国客户走后,那姓王的就开始毛手毛脚起来,许言生虽然对宋涟涟没什么好感,但是宋涟涟是他公司的职工,又在他眼皮底下。
加上酒精作祟,就一酒瓶招呼到姓王的头上,后来发生什么事他不大记得了。
许大川下班回来看他已经醒来:“爸,你醒了啊,醒了赶紧回去吧,你再不走我都要快被老四扒皮了,早知道应该送你回你那工厂的。”
“是你去公安局接的我啊。”许言生捏着太阳穴,头还是阵阵刺痛的。
“老四让我去的,我去的时候她就在那里了,你到底跟谁打架了?”
许言生听林桃酥知道他打架的事瞬间就清醒过来:“我打架这事她知道?”
“就她去公安局帮你处理的,她能不知道嘛,你醒了赶紧走,别连累我,我还想让老四在秀萍那给我说几句好话呢。”
许大川话音刚落,就听林桃酥的声音传来:“大川,大川。”
“欸!”许大川应一声,赶紧往外跑。
“你叫上周信科,把许言生给抬回去,天这么黑了,不能让他在这。”
许言生还想着要么再继续躺一会,听着林桃酥说把他抬回去,这女人也是真够狠心的。还躺什么啊,直接站起来往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