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文丽被她缠的烦,顾不上跟许言生说话,赶紧跑曾小月屋里去躲着,唐梅花在她身后穷追不舍,直到她吓得闩上门为止。
“道行不够,学人当狐狸精。”唐梅花骂一句,扭头到另外的屋里去找林桃酥。
“桃啊,你咋想的,能让那郑文丽住进这院里来?”她听小姑子林艳艳说这郑文丽之所以要离婚是因为许言生。
说是读书时候郑文丽跟许言生好过,这次再遇见许言生想跟他重修旧好。
“因为我家要唱戏,人不够怎么唱呢。”
“你有精神折腾你就唱吧,嫂子可是没功夫听,我可是要愁死了,你赶紧的跟我上我家瞧瞧艳艳去。”
“艳艳又怎么了?”林桃酥说着话也从炕上下来,批件棉袄跟唐梅花往外走:“又在为那胡原文心碎呢?”
“倒也不是,今儿不是过节嘛,她把人胡老师请家里来,结果俩人喝的是酩酊大醉的,这胡老师啊,都过去快半月了,他的户口簿都没踪影,我看他就存心不像娶艳艳,关键是啊,艳艳这傻丫头不信邪啊。”
林桃酥到唐梅花家院子时林艳艳已经被带回屋去,胡原文还在酒桌上,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。
“嫂子,你把胡原文扶艳艳屋里去。”
“你这胡来嘛,我家艳艳还是大姑娘,你把这胡老师扶进去这出了事咋整呢?”
“你看他连手都举不起来,他还能办啥事,你要借这个机会诈诈他,否则你都不知道他就这样吊着艳艳到什么时候。”
唐梅花似乎明白林桃酥的意思,就是制造他俩睡一起的假象,再逼迫胡原文负责。
“这次得逼得近一点,比如说写信到他领导那去告发他,总之不能让他再拖下去。”
“行,我听你的。”唐梅花应着,招呼自个男人把胡原文扶林艳艳屋里,还把他的棉衣棉裤都给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