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母子这是遭了什么报应?怎么会遇上这恶毒的人?
害我苏家绝后。
他们一定不得好死,一定不得好死。”
内室传来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,苏老婆子抬头看去,眼里散发着杀意。
腿脚利索、连滚带爬的爬起来,冲进内室,看到神色惊恐苏慕卿。
苏老婆子揪着苏慕卿的头发,抡起手掌,啪啪啪的打了无数个耳光。
苏老婆子只觉不解恨,按着已经昏迷了的苏慕卿往桌角撞。
被赶来的苏振邦阻止了,“你要发泄可以,但别要她的命。”
“这贱种,她该死”
“娘,咱们白白替人养了这么多年的野种。
这笔损失咱们不得找债主讨回?
陈兴博不是稀罕这不要脸的贱种吗?
那咱们就给他送去吧!
还有医院里那个要死不活的,也一起送去。”
苏老婆子眼睛一眯,冷静下来之后,脑袋快速运起来。
“不,损失咱们当然要讨回来,但人不能送回去。
我这些年把他们当祖宗似的供着,好吃好喝的养着。
更是把陈婉婷视若己出,掏心掏肺的对她好。
我一想到这些历历在目的回忆,我就像吃了屎似的难受。
就要别钱送回去,太便宜他们了,难解我心头之恨。
这贱人,虽然身体已经烂透了。
但这张脸养养还能看,乡下的老光棍或者是死了女人的鳏夫多的是。
正好咱们发发善心,做做好事,给他们送个媳妇去。
苏向党那个活死人也要留在家里。
不仅怎么折磨他,是咱们说了算。
还能牵制陈兴博,让他在事业上继续扶持你。
对陈兴博讨要补偿,是给他警告,是告诉他咱们不是傻子。
但拉他下马,咱们要么不动,要么一击即中,不给他留任何反扑的机会。这个还需要筹谋。
咱们不仅要报仇,还要把自己摘出来。
明白吗?儿子”
苏振邦冷静下来,微微一思索,也觉得母亲这想法不错,“行,就按你说的做,咱们明天就先拿着证据去讨债。
然后再处理这些个野种。”
苏老婆子看到已经冷静下来的儿子,心里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振邦,这么些年你都没有怀疑过,现在怎么突然就发现了真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