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宁每个月雷打不动的换瑕疵布,怎么今天这么早就走了?”
真是的,她还打算用那块瑕疵布让苏宁给她分担工作量呢?
其他几个女工也觉得奇怪,她们也有着同样的打算。
没想到会出了会变故,苏宁不来换了?
想到那繁重的工作量,几个女工恨上了苏宁,真是的,她们已经习惯用瑕疵布换苏宁分担工作量了,这猛不丁的不干了,那她们以后怎么做?
有一个还抱着侥幸说,“就苏宁那贪财的样,应该不会放弃咱们手中的布,说不定今天是有什么事儿,明天再看看吧!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而被她们恨上的苏宁,此刻正向火车站的方向奔跑而去。
原主不小心听到,白小洁来向苏向党‘道别’时说,是晚上八点的火车,以苏向党的尿性,火车不开,他人不会离开的。
从小对原主的虐待先不谈,就单单他踹原主下河,眼睁睁的看着原主溺死河中,就凭这一点,他就不配好好活着了。
苏宁赶到火车站,问了一个戴着手表的中年男人,“同志你好,打扰一下,请问现在几点了?”
“7:32”
“谢谢!”
苏宁快速跑到候车厅,看到了白小洁紧张的眼神,时不时的往外张望,而身边没有苏向党的身影。
又跑出了候车厅,到进站口扫视了一圈,然后找了个不错的位置,准备守株待兔。
大概又过了十几分,终于看到苏向党扛着一个硕大的包袱,弯着腰大步往进站口方向走。
“我的小肥羊,你可总算来了,你爷爷可久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