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地勾了勾唇，这才第一天就忍不住打小报告了，到底是宋夫人教出来的兵。

小高心虚不已，惊恐地看着她，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
“凌，凌小姐，你走路怎么没声音的……”

凌顾汐淡淡地睨了她一眼，眼神极冷。她径直走到冰箱那里拿了瓶水，一句话没说就走了。

小高直到看不见人影才颤抖着手把手机捡起来，心里怕得不行，担心她跟宋璟一告状。

凌顾汐拎着瓶子走进书房，只觉得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
宋璟一并不清楚他家里的佣人是什么嘴脸，小高不过是周馥云的一条狗而已，最擅长两面三刀。

她在宋家的时候这个“红人”就没少难为她，替周馥云盯着她的一举一动，连上个厕所都要汇报。

更不用说照顾宋璟一的饮食起居了，每件事都会大做文章故意刁难她。凌顾汐跟她相处了三年，算是领教了宋家的门风。

就在她离婚前几天，小高还差遣她把客厅的地毯洗了，必须手洗。如今想来，凌顾汐自己都搞不懂当初怎么坚持下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