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凌顾汐碾压了那么多次才不想放弃这个机会，能看到凌顾汐吃瘪简直不要太爽！

曹音婉目光落到一旁的销售身上，他紧张起来，磕磕绊绊的回答。“凌小姐是没有付钱……”

可他为什么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呢？

凌顾汐微微垂眸，曹音婉的话一语双关，要是现在她还感受不到疏冷的话那未免就太迟钝了。

不过，为什么呢？

“凌董拥有的已经太多了，不会还想抢吧？”曹音婉皮笑肉不笑的。

鹿柠受不了她阴阳怪气的样子，但是又不能直接发作，毕竟对方没有撕逼和挑衅。曹音婉拿着钱过来买天经地义，又没规定不能卖给她。

但是这场没有硝烟的斗争，是个人都觉得怪异得很。鹿柠摸不着头脑，担忧地看着自己的闺蜜。

“曹总看上了您先请吧，来者是客，客人优先。”凌顾汐挑了挑眉，伸手一让。

曹音婉微微一怔，没料到她这么轻易就松手了。销售只要能挣钱无所谓谁买，他从业这么久还从没这么爽快就卖出去一辆车了，比谁都高兴。

“您好，这辆车售价八千零六十八万，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