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老实的招了，冯建设吓得全身发抖。

他问道：“我能戴罪立功吗？”

“你能立什么功？”

“我可以检举揭发，我知道一个敌特！”

王亮看向林渊，林渊说：“具体说说，要真能抓到敌特，可以算是你立功。”

“好，我说。”

冯建设开始说了起来，他前不久一直在前门大街那边的小酒馆喝酒。

喝多了之后，他就开始吹牛。

他说他在轧钢厂有多牛，他姐夫有多牛。

周围的人有对他不屑的，有嘲讽的，只有一个人在捧着他。

于是冯建设就十分喜欢和这个捧着他的人喝酒。

两人喝了几次酒之后，就互相认了兄弟，两人关系越处越好。

就在前天，这人对冯建设说他想要轧钢厂的图纸，不管是什么图纸，他都要。

当然，不同的图纸给的钱也不一样，最便宜的一张也可以给一百块。

当时冯建设就心动了，今天就和他姐夫王林说了。

只是王林胆子小，没敢接这活。

现在冯建设被抓了，就把他这个兄弟给供出来了。

林渊听了，莫名的有些熟悉。

他问道：“小酒馆的老板叫什么？”

冯建设说：“小酒馆是公家的了，没有什么老板，不过有两个经理。”

“他们都叫什么？”

“私方经理叫徐慧珍，公方经理叫蔡全无！”

林渊点点头，他确定了，这两人就是《正阳门下小女人》这部剧的主角。

林渊也没想到，这个世界不单只有情满四合院啊，连小女人也乱入了。

也不知道这个蔡全无和何大清是什么关系，长得像不像。

林渊决定有时间了，去那小酒馆瞧瞧。

他说回了正题，问道：“你那个兄弟叫什么？住哪里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