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星凡在那一瞬间像是已经看到了一把实质性的刀，悬在了自己面前，只要稍稍往前一步，那把刀就会刺穿她的眉心，让她当场毙命！

这是战丞铎非常明确的态度，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，她的命在他眼里是毫无价值的，只看他想不想做，会不会嫌麻烦而已。

许星凡几乎将口腔内的软肉咬破，这才继续道：“好，你既然为了林晚能够做到这种程度，我也不多说什么了，我们可以不谈感情，只谈合作。”

“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，我们家的生意出了些问题，但我暂时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合作，在我看来最合适的人就是你了，我配合你，让你能够重新回到战家，名正言顺的继承这一切，不再让自己被掌控，你负责帮助我家的生意，如何？”

她都已经将自家的情况说出来了，这是他们家所有人一直隐藏的秘密，没有告诉过任何人。

可说出来之后她却发现，战丞铎的表情没有惊讶意外，就好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一样。

许星凡握紧了双手，一时不知道该庆幸自己选择了，说实话，还是该形清这个人的手段，以及掌握的信息。

“我可以保证跟你合作的过程中，不会越雷池半步，之前做过的那些事情也可以保证绝不再做，这样的诚意够吗？”

“林晚母亲的车祸到底是否与你有关？”

许星凡厌烦，不由大声吼叫：“这种话我已经说过千百遍了，我之前的确跟林晚说过会伤害她母亲的话，但那只是为了刺激她而已，我根本没来得及那样去做！”

“我可以跟你合作，但前提是你先自证清白，你要让林晚相信，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，我就答应你的提议。”

战丞铎的话，像是往许星凡嗓子里塞了几颗石头，不仅堵住了她想说话的声音，还膈得她又疼又难受。

她抓着车窗的手指发白，许久才挤出一句话：“她在你眼里就那么重要吗？你可以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不要，什么都不在乎？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