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巴哲离开了,苏沅沅坐在护栏上不知在想什么,膝盖传来一阵刺痛才让她回过神来。
抬头就见傅言珩拿着碘酒站在自己身前,而她的膝盖上有一片伤口,是她开车撞马和的车时,车头变形将她膝盖撞破弄的。
她下车的时候人们一阵兵荒马乱,就连巴哲都没有发现她的伤口,只有这个男人在注意到她的伤口。
傅言珩一声不吭的给她包扎伤口,河边的吵闹和他们这里的寂静仿佛是两个世界。
苏沅沅头也不回,“在生气?”
不知什么时候,苏沅沅能一眼看破他的心情,就像现在。
“是,我很生气。”傅言珩坦然。
气她为了掩盖身份的秘密,不顾自己的安全,铤而走险的将马和的车撞到报废。
以前在别人口中听到银隼的各种事迹时,他会觉得这是个可敬可靠的战友,但现在他只觉得苏沅沅是个傻子,彻彻底底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