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春儿和杨氏学针线,总是扎着自己的手,“我这笨脑子,真做不来。”
杨氏安慰她,“手熟了就好,我小时候摸针也扎了不少。”
连春儿心里好受一点,但对女红还是有点畏惧,便放到篮子里,拿着桌上的东西吃,小块裹着糖霜的蜜饯,不带酸味,味道有点奇怪,但好吃的很。
吴氏见她吃,也忍不住拿了一个,心想自己这么大年纪了,还贪嘴起来了。
杨氏见两人喜欢,就笑道:“这是金桔,长的跟橘子一样,但个头小,皮也可以吃,止咳润肺,吃着好。”
吴氏没问多少钱,只感慨道:“这外边的吃食花样太多了,我以前还以为果子就桃子李子这些,没成想还有菠萝、苹果、木瓜,就连姜都能裹糖做出来。”
“六郎上回还送了椰栗回来,外头长的跟木头一样,得敲开才能吃到果肉,不过时间久了,吃不得,只能留种。”
“跟榛子一个样?敲开吃里头的肉?”
杨氏掖掌,“倒差不多,不过一个大一个小,一个是果子,一个是干货。”
就算吃食太新鲜,吴氏也不敢没有节制的塞,她又拿了一小块糖姜片慢慢吃,跟儿媳孙媳说话。
中午刚放下碗不久,院子外就有人喊,“吴婶子,在家吗?”
杨氏边出门边说,“在呢。”
院门口站着三个妇人,眼熟点的是黑子媳妇,旁边两人,年纪大一些的穿着好,头上还带着一股金钗,另一个就要素很多,一身灰衣,头发只用木簪盘了,但脸圆又带着笑,让人一眼就添了两分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