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擦了,你看,在她身上,眼线笔和口红的颜色的呈现多么完美,”
“郑,你不是早就不甘心让你那个肥猪侄子霸占美妆线了吗?现在正是一个绝好的时机!他刚官宣了一个大使,你还能去提名一个……”
反方人士激情地劝说着。
郑叶深是能听得进劝说的人,以更为大局的目光来看,白釉的后背实在太过精致完美,被礼服遮住,的确是暴殄天物。
而深浅的墨色、斑驳的红色,在她雪瓷一样的肌肤上,更加明丽突出,相得益彰……
至于后背的画作,保护欲和艺术感十足,带着十足的野性,多看一眼,和独立女性的格调,完全不冲突……
“好!”
郑叶深最善于抓住任何时机,他不喜郑闻一家对郑家的领导已久,现在天降缪斯田白釉,还是被郑闻退货了的人,绝地反击,这样才足够完美惊艳,
“你怎么把野狼的耳朵给擦了?”
郑叶深马上着手换礼服样式,还不忘扫了一眼白釉,
“快画回去,一定要让原画师给你画啊,不然手法不一,谢铭,”他又转向谢铭,
“去签合同,晚上拍广告和大片。”
说完,他就进入了成衣的世界,徒留白釉一个人……
mmp
耳朵擦了?
还不是你让擦的?
原画师,现在从法国飞回去找那个没事就捏泥巴的江明野,求着他给画回来?
呵,给他脸了!
白釉哽着脖子,全身上下大写的:不愿意动。
“快去啊!”谢铭催促。
“哼,神生在世,最在意自由,一个小广告而已,不拍也罢!”
白釉云淡风轻,历经千帆地说。
“祖宗!你知道这支广告多少钱吗?多少代言费吗?接了高奢,以后多少品牌舔你吗?”
“呵,名利不过浮云尔。”白釉看透世间变迁地摆了摆手。
谢铭绝倒,他半威胁,半请求地说,
“田白釉,你不要工资了?代言签下来,我给你十倍奖金,你知道南法什么最有名吗?男人!还有海鲜!只要你好好营业,我保证你海鲜吃到爽!”
不得不说,白釉有些动心了。
法式大餐,好像什么时候听沫沫说过,特别好吃的……
谢铭的饼,她果断消化了,化作了全身的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