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执拗地抱得更紧了。
白釉现在一个凡人,身子骨柔嫩可欺,他铁臂铜身一般,像是一座牢笼,将她紧紧箍在怀里。
触感冰凉的唇,在颈子边捻着,
磨着.
骤然滚烫,狠狠摩挲着,甚至想把这道伤口抹平。
怎料,他这般治疗方式,只会在那完美的天鹅颈上,更添上些或青或紫的斑驳。
白釉气息杂乱,几乎无法自主呼吸,纤弱的手臂攀着他强壮的身子,灵魂都随着他的动作震颤。
“撕……”
两人难分彼此,江明野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脚踝。
那样纤细如春笋的皓腕,竟然彻底肿成了个大馒头。
“他打的?”
江明野的声音都变调了,锋利,甚至刺耳,眼眶浓烈的红,眉心像是点了朱砂,鲜红如血。
“我不疼……”
白釉的话还没有说完,江明野便抱着她直接站起来,一脚踩在青鸦的脚踝上,一脚又一脚,两只脚踝都碎了,姿势诡异的垂着。
“呃,那个……”
白釉像只小兔子似的,被他抱在怀里,身上也使不出什么力气,只能攀着他的脖子。
今日,他的气场也是过于高大了些,白釉在他怀里,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小说里那种,暴君的小娇妻一般。
“釉釉,不怕,谁敢欺负你,我让他神!魂!俱!灭!”
他抵着白釉的额头,温柔又霸道地掠夺着白釉的呼吸。
“江……”白釉被吻的一句整话说不出来,
“这里是魔界,咱……咱们杀了,咳咳,人家魔尊……尸体,嘤嘤嗯……在侧,怕是不好……”
江明野却迷失了心智一般,只顾着将怀里那勾魂夺魄的美人占为己有,根本也不顾外面魔尊的侍卫缓缓靠近。
“嗤”的一声,终于,一个魔将将王帐撕了一个大口子,一杆长枪角度刁钻的刺了过来。
江明野眸子都没有抬起来,抱着白釉一个旋身,大手细细捻着她一身乖巧听话的雪肤瓷肌,一脚将那个魔将的脑袋踢成了碎末。
白釉被他吻得、转得晕头转向,几乎难以自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