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被他紧紧握住,她现在除了断臂,几乎寸步难行。
“白釉,走啊走啊,要开车了!”
“没你们那么腻乎的,快点啦~”
“松、手!”白釉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。
“休、想!”江明野本就执拗,不达目的誓不罢休,
“谁说的天道无为,强者生存?有本事你就打倒我,要么干脆杀了我呀。”
“杀了你,我找谁大婚去!”白釉气得跺脚。
“反正我就算死了,化作孤魂野鬼也缠死你!”
江明野脸前的红纱浮动,小小的缝隙中露出一片白到透明的下巴。
白釉冷哼一声,闭了闭眼,一脸倔强,视死如归一般的往前走去,大有“不要这只手臂了”的气势。
江明野立刻就慌了,知她最烦要挟,生怕伤到她,便赶紧往白釉的方向跑了两步。
白釉一个回身,江明野便扑了个满怀。
江明野趁机紧紧搂住她的纤纤楚腰,白釉两只手将他脸上的斗笠掀开一条缝隙,小脑袋“嗖”地一声钻了进去。
江明野没成想有这样的惊喜,白釉冶艳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,甚至来不及反应,他便品尝到了饱满欲滴的樱桃唇。
蜻蜓一点,白釉趁着他整个呆住,又利落地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来,小小的斗笠里飘荡着一句:
“做人已经如此绝色,若是做了艳鬼,我这司雷殿也不用处理什么公务了。”
江明野将这句话细细咂摸着,拆碎了刻进骨缝里,便也转身离开了。
*
白釉把《画押》的歌词拿给gin看,gin倒是有几分吃惊,
“看你平日的脾气,没想到写的歌词这么……额,细腻?”
“有话就直说,不就是酸吗?你不觉得现在这种古风其实很流行吗?”
白釉现在看这首词,哪句都挺好,每个标点符号都煞是可爱。
“你说的也对,现在这首的韵脚也不错,出道舞蹈,你不如试试rap!”
“rap?说唱?”
白釉没太接触过这种形式,gin不厌其烦地讲解着,他是真的觉得白釉可以试试说唱,但是经过几个小时的练习……
“算了,算了,当我看走眼了,你的说唱有节奏,但是没有愤怒,得有那种一腔怒气无处发泄,放到歌词里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