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南有些郁闷,但是还是没有往那方面去想,他不想去想,因为他根本就不觉得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。
当年国师是死于哪里,不就是在魔界地盘上。
观南努力拍了拍脑袋,再次看向人皇,发现那抹痕迹即使下半被遮住,上面还是依旧能看得清楚。
看来这酒以后还是得少碰,碰多了就不知道自己是谁。
“陛下……”
人皇又把衣领往上提了提打断:“这点痕迹影响不大,到时候穿个能盖住脖子的衣服,过几天他就自己消了。”
想到昨晚他们俩拉拉扯扯,被宫女瞧见,还是说:“你出去的时候不要太过于听流言蜚语,朕会尽快处理掉。”
观南在离开前,还是想确定一下,昨晚除了干这件事还做什么,他问道:“陛下问一下我昨晚真的只干了这些吗?”
“你觉得你还能做什么,朕就算再怎么缺,也不可能跟一个男人传流言蜚语做别的事,后宫之大,我又不缺。”
他还要离开回家,总不可能连名誉都不要,这要是等他回去,那些父老乡亲该如何看他。
“行了,你赶紧走,皇叔差不多今日就醒,你提早先到场,免得让他发现你人不见了。”
人皇很不客气赶人,观南也很识趣转头就走,比起人皇,江于渊的神经失常脾气,他还是最关心自己小命。
果不其然如人皇所料,观南刚回去不久,在门边守了一会,紧闭大门再一阵爆破两扇大门粉身碎骨,一缕灰带走了门。
江于渊跨出大门,脸上气色明显好了很多,当他看见躲在树后的人,闪瞬间就来到观南的前面。
“你在这干什么?”
观南现在大气都不敢喘,刚才那着实把他吓了一跳,差点他就要跟那门一样被灰带走,现江于渊神采奕奕站在他面前他更慌。
观南心虚般嘴里口齿不清,慢吞吞才道来:“没干嘛,恭喜喜喜大哥修为恢复。”
“这才只是刚刚开始,等吾的修为恢复到鼎盛时期,这里的人间将不复存在,距离这日子也不远了。”
江于渊自言自语,浑然不知观南此时的脸色已经煞白。
“我让他亲眼看着自己所打造的一切灰飞烟灭!什么狗屁神不过只是一群自私的家伙,还能如此被他们敬仰,那些愚蠢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!”
“或许他们不是愚蠢,而是没有你这般的脑子。”观南说的绝对是大实话,江于渊既然想灭掉,这确实不是普通人能想得出来的。
观南一边劝阻,一边祈祷江于渊最后不要成功:“大哥我觉得你现在还是别考虑这么多,自己老家如今都被人家给抄了,你还是想想该怎么拿回来,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归属地。”
“只要吾想我随时都能拿回来,不过你说的也对,现在确实有件事比这远大的事更重要。”
江于渊说着拽着观南往屋里去,观南还处于恐惧中,人就已经被丢在床上了,这身体重重的往后倒,他差点没摔出脑震荡。
“苏清把门给我好好守着,屋里就算发出动静,除非我叫你,否则任何人都不可以进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