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双红色瞳孔中,泛白处充斥着红色血丝和不甘。
他现在有些后悔,自己为什么要强硬走出那间房。
带血的鞭子抽打在他身上,君墨川想晕过去,可江于渊还想看热闹,从未打算让他睡。
观南找了半天,最终他还是太看得起自己,没有找到,在帮助下他终于来到了江于渊所在的那间牢房。
他还没进去就听到这里面鞭子抽的啪啪响声音。
这大哥又在搞啥?
观南疑惑一会,还是走了进去,这一进去一股子血腥味让他想呕吐,还没地方吐。
地上躺着两人,血糊了一脸,观南是没看清是谁,但是眼前旁边十字架上那个被全身剥皮,只剩下骨和肉的男人,他看的心惊胆战。
江于渊还心思坐在那男人面前,和他说话。
就听他说:“谁让你去得罪那只猫的?”
那被剥皮的男人,血肉模糊的嘴唇微颤,全身上下的血肉在抖动,他好像想开口,但是疼痛让他放弃了说话。
男人的耳边还响着江于渊的声音:“现在被搞成这样,怪你咎由自取,放心吾会让你慢慢把血流干,然后晒成干尸将你下葬。”
“大哥你干呢?”
江于渊手上小刀,准备切块肉下来看看,背后熟悉声音传来,在观南往前走,想看的更清楚时,江于渊直接将那把刀扔在地上,一脚踹远。
观南离近再看这被剥掉全身上下皮的男人,还是觉得恐怖。
他也不知道这男人到底犯了什么错,才会受到如此大惩罚,只能在心中祈祷,自己别惹这位大哥就对了,一有时间他一定要想办法赶紧离开。
“这又换称呼了。”
江于渊转过身,虽然他伪装的很好,可手上血迹没有擦掉,观南一眼便注意到那把被踢远刀和手上血,飞快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魔尊大人,这家伙是犯了什么大事,变成这个样子?”
江于渊随便编了个理由:“他自己不小心,被只猫给剥皮,我手下的人带回来,他就成这样,丑是丑了点,人没死还是活的。”
“难道这不是魔尊大人亲自上手剥的。”观南咽了一下口水,早知他打死都不会来。
江于渊忽然站起朝着他这个方向走来一边装作可怜兮兮说着:“你就这么不信我,之前我在你面前可从未轻易杀过人,我又怎会背地去做这些事,就连地上的蚂蚁我的从未踩死过一只。”
“呵呵,我没有不信魔尊,只是你这连伪装都不伪装,实在是相信不下去。”
一看被拆穿,江于渊还是继续说:“你不信我那便罢了,反正有这个身份在,他们一见到这事都会觉得是我做的,反正坏事都让我来背黑锅,你不信也是情有可原。”
观南心里怕怕的,面上还要装作一副淡定询问:“魔尊大人叫我来不会就是只看这事?”
“当然不止,我们先出去吃个饭再说。”
观南想到遇到的那个自称魔尊老爹的人,于是说:“我进这牢里的时候碰到一个人,那家伙自称是你爹。”
“你爹不是早就死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