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衣人很意外:“你怎么知道我是姐姐而不是哥哥?”
隔着跨越线,荣荣见自己占了别人上风,有些小骄傲道:“姐姐虽然变了个男音,可姐姐爱美的本性没有变,你手上涂的那么红的指甲,荣荣又不是眼瞎,当然看得见。”
“挺聪明。”
“所以姐姐到底来这想做什么?”
白宛见食物诱惑到,便将桂花糕收了回去。
“我其实来这,是来接荣荣回家的。”
她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,她的母亲可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接她回家,这女人明明就在撒谎。
“回家?”她不信伸出小手:“那证明呢,姐姐总不可能只说瞎话,不证明吧。”
“当然有,你瞧瞧这是何。”
白宛拿出刻有符咒的黑玉佩,正面反面展现给小女孩看,就连玉配下面刻的几个特殊符号清晰可见。
她抬手就想去抓,忽然碰到隔代中间的一堵透明墙,又将手缩了回来。
“别以为拿着他的玉佩,就能证明,谁知道会不会造假。”
白宛直接将玉佩抛进里面:“东西造不造假,想必比起我这个外来者,荣荣不是更清楚。”
荣荣弯腰捡起玉佩,这枚玉佩确实是他母亲的,那次她被送上山,母亲腰间挂的就是这枚玉佩。
“荣荣,我真的是你母亲派来接你回家的,自从你离开,你母亲很后悔做出这样的决定,可又迫于家里的无奈,他只能让你暂时待在这,现在父亲拿回家里的主事权,让我接你回去。”
她不屑嘲讽:“呵,那女人还知道外面有个女儿,我还以她早就把我忘了。”
在这里她待了好久,如果这个时候离开,不告而别,他们应该会担心的。
荣荣还是不确定道:“你骗我吗?就算我跟你回去,我也出不去,刚才看你那东西能进来,想必你是可以进来的吧。”
她是很想出山看看,可外面没有人带她出山,她是出不去的,所以这就是明知故问。
白宛当然看出来了,继续温柔细雨说着:“只有这样,荣荣才会相信我啊,如果我要是真想带你走,就不可能还在这和你说话。”
这话显然让小女孩相信了。
荣荣对外面的渴望非常激烈,自然希望有人能可以带她出山,心里算是对这女人有点信任:“那好吧。”
“荣荣!”
“荣荣,你在哪!”
山羊女妇道:“看样子是下山了。”
路上新的脚印,在加上掉落的桂花糕,应该是不久前离开的。
“王,您现在去追还能追到,我们恐怕不能帮您一起找了。”
山羊女妇是荣荣的奶娘,她自然是比谁都担心荣荣安全,可没办法,她出不去。
到了山下他们果然看到二人,那人速度太快,他们又隔得远,一时就没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