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正在熬药的苗恪,听后皱了下眉:“皇上,您还提她做什么,我们能落得如此下场,全拜她所赐,您为了治好她的双腿,不惜毁掉一只眼睛,而她……”
北辰渊的眼神黯了黯,他心里何尝不难受,付出的感情是真心的,她却……
“好了,你少说两句!”一旁的北臣誓搡了苗恪一下,低声提醒苗恪不要再刺激皇上,这无疑是伤口上撒盐。
“我说的有错吗?”苗恪小声反驳,脸上满是对凤轻染的不满,“这女人的心根本就捂不热,皇上都对她那般好了,她却恩将仇报,害皇上沦落到如此下场!”
“好了,你心里不痛快就出去逛逛,药交给我来熬!”北臣誓说着将他手中的药勺抢过,自己接过了熬药的任务。
苗恪一脸愤懑,将角落几包药都递到北臣誓面前,佯装不耐烦地说了句:“你愿意熬就熬吧,这是五天的量,早晚熬来给皇上喝!”
北臣誓小心收好,第一次见苗恪发了这么大的火,但他也深感理解,毕竟这山洞里又冷又潮,多待上几日,确实能把人逼疯。
而苗恪在离开山洞后,先是把迷阵又加固了一下,确保敌人不会找来这里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这才沿着隐蔽的山道离开,去往了一山之隔的南夏国。
在表明自己的身份,及讲明了自己的来意后,南夏皇夏拓玄这才同意见他。
“孤王见过你,北辰渊身边的一个随从,怎么,见北辰渊兵败,便来投靠我了?”夏拓玄似笑非笑地看着苗恪,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并不是南夏皇想的这样,敝人此次前来只是想帮您得到这天下。”知道夏拓玄不会轻易相信自己,苗恪忙又解释道,“敝人知道南夏皇会心生疑虑,但敝人只是想让凌君焱死!是他害得我家主子落魄至此,此仇不报,我心难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