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，用力一拽。

“别跑！”

“你想干什么？”

他挣扎着，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部分面部。

我用力将他按回座位上：

“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。”

网吧里嘈杂的声音依旧，

键盘的敲击声像密集的鼓点，游戏音效此起彼伏。

我注意到周围一些人开始把目光投向我们这边，

但很快又转了回去，继续沉浸在他们的游戏中。

一个穿着蓝色制服的网管从吧台探出头来，

看了一眼这边，又缩了回去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他眼神躲闪，不敢直视我的眼睛，一只手不安地搓着衣角。
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他再次重复了一遍，声音含糊，像蚊子哼哼一般。

我猛地扯下他的鸭舌帽和口罩，露出一张年轻而熟悉的脸。

我认出他是公司的前程序员李涛。

“李涛？”

李涛看到我认出他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
网吧里的嘈杂声瞬间乎都离我远去，

只剩下我和李涛两人之间的紧张对峙。

他用力想要挣脱我的控制，却无法撼动分毫，

我的手臂如铁钳一般牢牢地钳制着他。

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，快速拍下李涛的照片，

然后将他推倒在椅子上，金属的椅子腿与地面摩擦，

发出刺耳的声音，几个附近的顾客好奇地望了过来。

我质问他：

“‘星辰’的代码是怎么回事？你为什么要修改数据？立刻跟我回公司解释清楚！”

李涛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：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
他的声音颤抖着，断断续续，不敢看我的眼睛，

双手紧紧地抓住椅子扶手，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。

他吞咽了一下口水，喉结上下滚动。

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渗出，顺着他的脸颊滑落。

我看到他放在桌下的背包拉链没有完全拉上，

露出里面一个黑色的U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