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是梁生?”白发富家女惊讶道。
“是我!”老者说道。
“你去哪儿了?我等了你一辈子!”白发富家女痛苦地说道。
“我哪儿也没去。当年离开你,我进京赶考,途遇劫匪惨死。为了等你,我放弃了投胎转世的机会,在这奈何桥边,苦苦守了整整六十载。”老者解释道。
“你怎么不早说?我都喝下孟婆汤了!”白发富家女懊悔道。
“早说又如何,我只怕你更舍不得走。阴曹地府不是好地方。你一生做尽善事,功德圆满,现在也了了最后的牵挂,只要奈何桥一过,你便可重新投胎做人了。”老者温柔地说道。
“可我不要重新来过了,更不要你孤孤单单地永远守在这里。”白发富家女紧紧抱住老者。
“人生如梦,遇一知音,足矣。这不是你自己说的话吗?”老者说道。
“我不要忘了你,我不要,不要!”白发富家女泪流满面。凄美音乐响起,她周围一切消失,白发富家女的眼前,只有一座桥。台下,杜风雷似有触动,落下泪来。他想象着,舞台上是主人和他。
烟雾袅袅,奈河桥上,司徒寒山一步一步朝素人走来。
“寒山,我们回家吧。”素人声音中性。
“主人,你当真愿意吗?”司徒寒山问道。
“我怎会忘了与你之间的诺言呢?”素人说道。
“只要主人在,哪里都是我的家。”司徒寒山跪在素人面前,素人将他轻轻拉起,二人相拥。
突然,全场暗了下来。司徒寒山变回了杜风雷的模样,他来不及拭去眼角的泪,已经无数条金色的阵法所箍住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杜风雷惊慌道。一旁的杜月怜甚至都没有起身。
“怜儿,你在干什么?”杜风雷继续问道。杜月怜眼眶含泪,并不看他。
“司徒寒山,要我相信你是杜风雷,怎么可能?”杜月怜说道。杜风雷此时才知中计,但浑身上下早已动惮不得。梦西洲将身上小厮的服装脱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