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,惊得全场愣住,一时间众人纷纷忘了动作,惊呆地盯着晏适,这一刻,满座鸦雀无声、落针可闻。
好一会儿,太子先回过神来,恼怒地骂道:
“你个混账,胡言乱语什么,我就是父皇的嫡长子,如何不是亲生?我看你为了搅黄我和嫣然的婚礼,无所不用其极,下作得很!”
他又冲着停下动作的侍卫骂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拖出去!”
“二哥,这回可是真有趣了。”虽被发配出了京城,但先是借病、又后是找种种缘由拖延到至今还没有离京的六皇子敖逸拈了杯酒,饶有兴趣地看着大殿上。
“你说这晏适说的是真还是假?”
二皇子敖庚的视线并不在晏适,而是在左春花身上,他料到了今日晏适必然会有所动作,没料到的是,晏适一开口,竟然就是这样的惊天大新闻!
“难说。”四皇子敖霄一直看着赵嫣然,这时倒也接起话茬,“你看咱们几个兄弟,跟父皇都有相似之处,偏偏大哥,小时候开始就生得和父皇一点不像。”
“这个晏适是中了状元的,不该是那信口雌黄之辈,倘若他说是真的,那……”敖霄不敢再说下去。
“是啊,他不是信口雌黄之辈。”敖逸咽下一口酒,看着皇帝发黑的脸色和已然被拖到大殿门口的晏适,突然站起身朝皇帝作揖,开口请求道:
“父皇,这晏适显然是个不懂事的,可他方才所说,儿臣觉得,咱们还是问清楚得好,要是这样胡乱就把他拖出去,谁晓得会传些什么出去。”
“咱们把事情审明白了,还太子一个清白,再把这厮处置,儿臣觉得如此才能不损皇室清誉和威严!”
“审问什么?有什么好审问的?”皇后急得驳道,“均儿他不是皇室血脉,还能是哪家孩子?他分明污蔑我儿清白,没什么好审的,立刻拖出去!”
“大哥自然是皇室血脉,既然是皇室血脉啊,娘娘您又怕什么呢?”敖逸反问道,字字诛心,“难道说他说的是真的?皇后您当真和宰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