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了慈宁宫,喜塔腊尔晴已经换了一副神情,红着眼睛跪到太后娘娘身前。
“尔晴这是怎么了,是不是傅恒欺负你了。”
太后娘娘已经知道了三个孩子的身世,不过她没有打草惊蛇,只是压在心里,总会有用到的时候。
“傅恒待奴才极好,只是今日入宫听了一耳流言,所以才想求太后娘娘做主。”
喜塔腊尔晴用手帕擦了擦眼泪,楚楚可怜的说。
“噢,说来哀家听听。”
太后当然知道最近宫里的流言,只是妨碍不到她,所以她才没管。
杜鹃上前复述了一遍,然后喜塔腊尔晴才委屈的出声。
“令嫔娘娘是长春宫的旧人,从前与夫君自然相识。可这些宫女不该妄加揣测,不仅污了令嫔娘娘的声誉,更是叫夫君无辜背上此等难听的名声。”
“我家夫君在战场上浴血奋战,是立功才得以封爵。可到了这些人嘴里,竟然成了靠女子上位。这话若是传出去,京城的人会如何议论夫君。”
“今日三个孩子也听了一耳,若是父子间生了嫌隙该如何是好。奴才与夫君感情和睦,举案齐眉,实在不忍心见他受此污蔑。”
“奴才私自将这些宫女带来慈宁宫实属不敬,太后娘娘任打任罚奴才都认,只求太后娘娘为我家夫君做主。”
喜塔腊尔晴说完,更是跪地不肯起来,一个劲的哭泣。
“额娘......”三个孩子也挨着喜塔腊尔晴哭泣。
“皇额娘,这是怎么了。”